看裴意然的表情猜到了几分,继续好奇地问道,“后来,有没有想过我的手?”
“……”
“意然哥哥,我们再试一回好吗?这回肯定比上回舒服,我会很用心的伺候啦。就这样绑着再试一回,就当记念我们初次见面好不好嘛?”童司韶抱着裴意然的身体撒娇地蹭着。
“……好你个头,童司韶你……”裴意然勉强出声。
听完前半句童司韶放心了,后半句一看就是多余的。她果敢打断了,并且保证,“意然哥哥,如果你让我一偿夙愿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去祸害别人了。”
“你,还有以后……”裴意然倒吸一口气,冷下脸盯着她。
还有以后?一想到她那纤纤手指也会摸上别人的身体,那种娇媚俏皮的模样也会被另一个男人看到,裴意然的胸口就被像被什么堵得死死的,呼吸变得很困难。
童司韶眨眨眼睛,“理想就是用来实现了,无论如何都要尽力去实现的,不然还能叫理想?”
童司韶混迹腐界大半个青春了,好男色耍无赖那都是与时俱进磨练出来的本领,像裴意然这种高冷型的小处男那能比得过?
早年圈内有不少男男女女慕他权势贪他美色,为了接近他,勾引下药无所不用其极,却无一得逞,理由太简单了,裴意然洁癖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只要有人近身,他就会狂呕不止。
裴意然固然洁身自好可爱到爆,但在这方面也缺乏与人打交道的经验,不懂得怎么对付像童司韶这样不法之徒,他本想反驳几句什么,可胸口透不过气,只能哑口无言任童司韶胡作非为。
不过他们俩都知道,那条绳子只是一种形式,绑不住裴意然的。裴意然学过擒拿法和反擒拿法,十三岁被绑架时是凭本事单枪匹马逃出来的。
相比十年前的青涩,童司韶的手技更娴熟了。
他们之间的恩怨纠缠,变成了恩爱纠缠。
像十年前那样,童司韶仍然没有遭到太多抵抗,裴意然呼吸粗重,带着认命的沉默,仿佛将这辈子的耐性都凝聚这一小段时间里。
一如那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