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到牛奶里,继续咽下去。
用抽纸帮她揩去眼泪,裴意然低声问道,“你是不是一直都有这种能力?”
童司韶还在委屈,懵懂地抬头看他。
裴意然用手拂开她眼前的刘海,直视着她说道,“一种像动物般能敏锐地意识到危险,并随机应变的能力。”
即使醉意朦胧,童司韶也被他看着发怵,努力理解他的意思,连忙否认,“杀手?我不是。”
裴意然先是冷笑一声,刹那时眉锋蹙起来,带点苦涩抿了抿唇,“骗子!”
他低头使劲吻她。
童司韶很喜欢与裴意然接吻,更喜欢被他紧紧拥抱的感觉,让她尽情感受被需要的幸福。
但今晚裴意然吻起来有点吓人,一反平日的温存,扫荡起来火药味极浓,侵略性十足。
童司韶嘴唇舌头都破了,末了,只觉得裴意然牙齿抵在她耳后大动脉处,像吸血鬼一样啃啮着。
“疼!”她呜呜地哭了。
裴意然顿了顿,凑过去,从下到上吻她被眼泪糊住的脸蛋,一点点温柔地,吻去她的泪,一直吻到她薄薄的眼帘上,“不怕。”
“你关我!”童司韶突然控诉。
裴意然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泫然的双目,醉起来的她比平时还能装疯买傻,“不关了,明天你就自由了。”
她不相信,“跟我分手?让我自生自灭?”
这个时候她又一点都不糊涂了,裴意然把她往怀里勒了勒,“童司韶,你有喜欢过我吗?”
只要童司韶说喜欢,裴意然就当她酒后吐真言,无论真相如何。
然而下一秒,童司韶已经把手伸进他的衣内,摸上他的腹肌。摸到腰窝处那粒红痣,她满足地说道,“我好喜欢你。脸也好,身材也好,你都长在我的审美上。”
裴意然僵着身子,喉咙缓慢地咽了咽。
童司韶美滋滋地摸了一会儿,满心欢喜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