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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来得及说话。
“我们明天去游泳吧。”她略有所思。
“?”
童司韶喜欢运动,仅限于每天练一趟八卦拳,一周逼他打一次羽毛球。
对游泳或健身都不感兴趣。
她觉得公众泳池不干净,私人泳池太寂寞。
至于健身,那是因为她讨厌健身器材,说这些机械冷冰冰的,看着就难受。
“我想练换气。”童司韶给他解惑,“亲得时间会长些。”
“……”裴意然。真努力!
“练好了,我就不信,不能亲晕你。”她满怀憧憬。
“……”他疑惑,“不是说小说的描写不靠谱吗?”
“这不想要试一试嘛,亲身体验过,才知道靠不靠谱。”
一屋子都是她的声音,裴意然用手捂着脸,弯起嘴角,眼泪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童司韶伸手,明知没有用,还是忍不住抹了抹他的眼角。
咫尺天涯,竟是这般无力。
她呆呆地想着,怎么办呢?
不能让他这么自我折磨下去。
得想个到办法让他知道,她并没有抛下他,她一直陪在他身边,尽管是以另一种方式。
也许知道后,裴意然仍然会为她伤心,但是两个人一起伤心,好过一个人伤心。
伤心落泪的时候,知道有人心疼,心就不会变得冰冷。
裴意然最终把酒瓶放了回去,直接上床休息。
他担心,倘若他不听话,童司韶不肯入梦来。
折磨他,她总是得心应手。
只要在梦里能见到童司韶,日子就不会那么难熬。
梦里,她的形象越来越清晰,以至于有时候裴意然都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也许,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一个明显的界限。
都是梦,都是现实。
第二天裴意然下楼的时候,顾风斓已经坐在餐桌旁,他打了声招呼,径直坐下来吃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