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情况。
病人全身都在打颤,像是要挺不过去了。
“不行,他需要氧气。”南希伸手要去拿氧气罩,却被小杨制止了。
南希望向裴意然,用维护自己职业尊严的语气,“然子,我是名医生,我的职业道德不允许你这么对待我的病人。”
裴意然坐在那儿一动不动,面容冷漠得像尊石像。
南希继续劝说,“如果他死了,童司韶也回不来了。”
裴意然这才抬眉投去冷冷一瞥,“你真的这么关心司韶吗?”语气淡淡的,却让人感觉到寒气袭人。
这话问得南希微微失色,她的心思藏不住了,她是在假公济私,打着为童司韶的名义,拖延天真大师醒来的时间。只要童司韶回不来,她总有机会趁虚而入。
“我关心你,不希望你犯法。”南希干脆承认。男人都有虚荣心,不忍心为难爱自己的女人,哪怕他并不爱她。
“我请你来,不是让你骚扰我,你应该清楚自己的位置。这次如果他还醒不过来,你们一起滚蛋。”裴意然目光冰冷,声调里没有半点情绪。
南希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与床上的病人有一拼。
而病人却开始悠悠转醒,先是咳嗽一声,接着睁开双眼。
裴意然回望病人,笑意凉薄,“你看,他不是转醒了吗?”童司韶踏上院落前的台阶时,看到右侧一扇窗户上,映出童伯的倒影,他躲在窗外,正观察着她。
童司韶佯装没发觉,动作很酷地将雪咖从嘴边挪开,从嘴里慢慢吐出一口烟,接着踩着风情万种的步伐从门厅进了大厅。烟漫过客厅才渐渐消散。
客厅中央摆着一组沙发,往常这个时候,李春晴一般会坐在长沙发上与童伯他们打牌。她现在不方便出门,只能找身边的佣人充当牌友,以打发时间。
有个帮佣走过来,童司韶含糊不清地问道,“太太去哪里了?”
“她接到老爷的电话,回房间里接。”
童司韶不再说什么,往二楼走去。
等她的身影从二楼的走廊处消失不见了,张宏利走到那扇窗户前,对着站在窗下的童伯悄声说道,“没错,是小颖。”
“你这么有把握?”
“你刚才没看到她飙车的狂野模样,只有我表妹才敢那么开车,飙车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没几个女人有那胆量和技术,我见过那贱人开车,中规中矩,比表妹差远了。”
张宏利见童伯面露怀疑不大相信他的模样,连忙拍胸脯打包票,“除了飙车,她连抽烟的姿势都跟小颖一模一样。除了小颖,没人能把烟抽成那副美样。你信我,错不了,错了,我负全责。”
童伯回过头往楼上看了一眼,表情仍不置可否,“你看到她骑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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