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至深时相处的常态。
童司韶喝了几口,又在那嘀咕,“见死不救,资本家,吸血鬼。”
“童司韶!”裴意然拧眉,心里堵得一口气,憋着想往外冲,“我做的我认,不是我干的,我可不担那虚名。”
童司韶识相闭嘴,抬眸看他,她想问他,为什么要向她解释?
但终究没问出口,转过头气呼呼地看向窗外。
裴意然轻蹙眉头,“你生什么气?你放我鸽子,我才应该生气。”
“那你想怎么样?”童司韶侧目朝他投去不胜奇怪的一瞥。
裴意然眼底闪过一丝困惑,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样。
顾海不过是开了一句玩话,他便沉不住气,不顾南希的阻拦,饭也不吃,执意要来捉拿童司韶,仿佛她是个在逃的妻子。
来的路上心急火燎,像被一把火烧着往前跑,脑袋里一片混乱,除了抓到她,没有别的想法。
见到人,那颗心才归位,理性也归位了。
裴意然咬紧后槽牙,“至少,得请我吃顿饭赔罪。不然传出去,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童司韶呆了半晌,又“噢”了一声。
凝神听了半天的裴意然眼中直冒火花。
“你放我鸽子!”他像个任性的小孩一样强调。
被她那一脸不痛不痒的表情刺激到了。
童司韶没接话,闭目养神,这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理他,越理越来劲。
内外交困的处境,让童司韶几乎没睡上几顿好觉。
她倦怠的脸色显示她不止需要一顿美餐,还需要一顿好眠。
须臾间,她竟睡着了。
裴意然抿紧双唇,满肚子的气无处发泄,盯了她看老半天。
她一脸沉静睡得很香,一种温暖、亲昵的安宁突然笼住车厢。
寂静的空间里某人压抑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明显,童司韶在半梦半醒间,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