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来,“对,不关你裴少的事,你少插嘴,少管闲事。”
她又伸手向李翔荣要钥匙,“别理他,把钥匙给我。”
裴意然的脸色沉了下来,喜怒莫辨。
李翔荣却看出一端睨,他笑了一声,“裴少,怎么说司司也是进过你裴家的门,他们不给她面子,就等于不给你面子,你能忍?”
被洗去部分记忆后,裴意然只记得李翔荣是李家刚认回来的私生子,并不记得李翔荣与童司韶也有一段公案。
但裴意然莫名看李翔荣不顺眼,一脸不悦地说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你又是她的什么人?”
都是男人,都知道男人的占有欲有多强。李翔荣看出裴意然吃味了,换成平时,可能会揶揄他一下,此刻顾不上,“我与司司既是老乡,又是友商,凑巧路过,举手之劳。”
裴意然明显不相信李翔荣的说辞,这人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实称的人,“你不会是她的情人吧,她坚持离婚是为了你?”
童司韶怒道,“裴意然,不会说人话请别开口,我还敬你是个人。”
裴意然语塞,太掉价了,自己是吃错药了才会说出那种脑残的话。
童司韶转身问李翔荣,“究竟给不给钥匙?不给,我自己想其他办法了。”
李翔荣把钥匙递过去的时候,裴意然突然大步走过去,将童司韶拉到一边。
“不行,你得跟我回去。”
童司韶一下子没挣开,低头咬向他的手臂,她忍他很久了。
“你是属狗的吗?”裴意然疼得直甩手,血珠子都冒了出来,他又气又急,待要怎样,又不知怎样。
不知为何,对眼前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总是硬不下心肠。
童司韶懒得理他,转身欲走,又被人拽了回去。
“你是不是醉了?宁可像狗一样躲在他后备箱,也不愿跟我堂堂正正回去打他们的脸?”裴意然眼尾发红,那是他发怒的前兆。
“我压根没醉。跟你有什么堂堂正正,一样当狗。”童司韶说道,“你有人了,少惹我。”
裴意然与南希这么招摇过市,她的脸都没了。
裴意然气极了,许多人巴结着想当他的狗还巴结不上了,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当初不是你上赶着当狗,又是向我下药,又是给我催眠,现在怎么又清高起来?”裴意然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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