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看你不在,都欺负我。”
裴意然走到她身边,看了一下桌面的筹码,“今晚尽情玩,无论输多少都算我的。”
南希丢了手中的牌,“不打了,要切蛋糕了。”
蛋糕推出来,南希握着刀,裴意然握着她的手背,两人共同用力,切下去,
切到一半,手顿住了,刀子往旁一拨,露出一只镶钻手镯。
南希含泪将手镯挖了出来。
大家起哄,为这个浪漫的献礼欢呼。许多人拿起手机,拍下这激动人心的一刻。
南希端详着手镯,抬头正想让裴意然帮她戴上。
裴意然接过服务生的消毒手巾,低着头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擦着,他手心红红的,初过敏症状。
南希眼中的笑意黯淡了。
他们约好了一起努力,克服他的洁癖过敏症。
裴意然确实很努力,在需要的时候与南希牵手,尝试进行肌肤接触,然而收效甚微,红红的一小片,却像一条怎么也越不过的红海,间隔着他们。
南希等他擦好了,将镯子递过去,“然子,帮我戴上。”
裴意然轻蹙眉头,不止手,他全身都不舒服。
但他还是伸手接过镯子,捏住南希的手腕,帮她戴上去。
啪啪啪,底下手机拍个不停。
南希抬眸看着,眼睛含着泪,“我太高兴了,然子,谢谢你送给我这么好的生日礼物。”
裴意然一阵恍惚,想起童司韶含泪的目光,她委屈又倔强的表情。
她真是个矛盾体,看着娇媚,却带着股不屈不侥的劲儿,说她小气吧,关键时候又觉得她体贴,可信任。
她说她不稀罕他的怜悯,那她稀罕什么?
她催眠他是为了什么?为了跟他在一起?
南希举起手镯,白钻在灯下闪着光,六百八十万,裴意然出手阔绰。
南希出身豪门,不是没见过好东西,但买得起和消费得起是两种概念,她的购买力还达不到动辄数百万元的程度。
南希的情绪平复了,她匆匆伸手拥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