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夺魂的事不能向他解释,怕触动他那方面的记忆。
只能先按催眠解释,反正两者的表象比较相同,不知情的人分不清。
裴意然眸光微沉,“就这样?”
“这样还不够?”童司韶扬眉,“难道非得把我害死了,我才够资格反击?”
“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已经认定我是个骗子,那你还在犹豫什么?”
裴意然垂眸,目光落在她白色耀眼的胸针之花上。
一朵录音之花。
她没有说谎,但明显不信任他。
童司韶唇边泛起一丝嘲讽,“是不是带我来这里,就会比较容易说服你自己彻底放弃我?她童司韶是一个连姐姐都能下毒手的狠人,她这是咎由自取,不要心软。”
裴意然抬眸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难以形容的情绪。
他伸手,轻扶着她的下巴,“如果你不害她,你们一家人今天就可以在巴黎逛罗浮宫,吃法国大餐,这一辈子都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童司韶冷笑,“你想得太美好了,是他们一家仨,可以逍遥法外,与我何干?”
“所以,你不甘心?”他盯着她问道。
童司韶微挑高眉头,“我不甘心很正常,他们没有权利享用别人的血汗钱。”
他不赞成地看着她,似乎觉得她很不明智,“难道你觉得你现在的处境就很好?”
四面楚歌,还要收拾烂摊子,如果她不那么固执,日子过得会比现在滋润很多。
童司韶突然鼻子一阵发酸,这难道是她的错?
坐在这个位子上,如同被拱上火堆烤着,哪一天有舒坦日子过?
到了这个地位,又不能撒手不管。
说她偏执也好,说她愚蠢也好,反正眼下,有进无退,绝不能动摇。
一动摇会怎样,她没想过。
她只知道余生不想浪费在质疑自己选择的纠结中。
童司韶的性格比较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