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孙佳婷身上如法炮制,反而坐实他的疑心。所以我不但不能害孙佳婷,还要治好她,这样裴意然就会平息对我的疑心。”
南希解释得在情在理,顾海那边沉默了,半天没有回应。
顾海见识过童司韶的精细,何尝不知道南希的意思,他只是最近被上头逼得很紧,有点狗急跳墙了。
他搞出来的窟窿太大,行业上行期,可以拆东墙补西墙,有人接盘就好,现在大伙都缩衣节食,没有贷款了,连个替死鬼都找不到。
顾老爷子似乎也闻到风声,前两天把顾海叫去问话,言里言外,显然对他干过的事情起了疑心。
顾海花了一些唇舌才哄住老爷子,不过,他也知道,窟窿太大,填不上迟早要完蛋。
裴家这棵摇钱树,他一定要掘过来。
至于童家,那就是最好的替死鬼。
南希见顾海不吭声,主动说道,“曹哥那边怎么说?你不是说,只要曹哥插入,童司韶就插翅难飞吗?他怎么还不动手?”
“他在等机会,我们得给他这样的机会。”
“童司韶看着毛毛躁躁,心机却很深沉,我们以前小看她了。”
“也就现在她还有点用处,几方人马拉扯,不敢碰她,但她没有背景,只要一个机会,就能把她拉下来。”
南希沉默,她觉得他们压根没机会。
裴意然和童司韶之间的情感,就像一面湖水,无论你插入一把刀也好,投入一块石头也好,都只是暂时起了波浪,但很快就会复原,又融到一起。
别人压根插不进去,也破坏不了。
“你晚上过来,我们商量一下。”
“晚上……”南希打了个寒战,正想拒绝,不料被顾海一口堵住话。
“今晚那软蛋约了那贱人,你打算为他独守空房?”他尖刻地嘲道。
下班后,南希磨磨蹭蹭挨到七点,实在没办法了,开车去了郊区一栋普通的别墅。
三个小时后,南希躺在二楼主卧的床上,一动不动。
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