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茶看坐。
“爹爹和你哥哥去商铺,已经让下人去寻,过会儿就回来,这次离家多年,你们去到哪儿了?白府下人呢?怎么只你孤身返家?……”
亲人难得再见,进门就各种询问,多为关心之语,让人非常亲切,难怪白凤年能生得如此温柔,如果没遇到匪徒,她会平安喜乐一生的吧。
“小姐在哪儿?”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问下人。
“在客厅,少奶奶陪着呢!”
语柔乖巧温顺起身,迎到门口接老人,尽力为白凤年了却遗憾。
还没接到白老爷,凤年哥哥也快步到家,真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也就只有这样的家庭,能养出身着褴褛,满面污垢都难掩身上的贵气。
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李薇沫不忍心让他们好不容易盼得女归,过几日大失所望。
“语柔,人齐了…”李薇沫不忍心,还是得狠心把现实剖开展露,她只是过客。
李薇沫吩咐好,语柔当众退下人皮面具,吓得白府上下惊慌失措,大惊失色。
“这是……”白府经商多年,易容术那也是略有所闻,惊愕的不是大变活人,而是真正的白凤年呢?
夜雨哼了一下,想哭…
李薇沫轻轻拍着孩子,一副慈母形象,不敢大声言语。
王屿恭敬行礼,说了在菱纱城遇到白凤年的经过,唯一没把白凤年被关、被强迫的事说出。
“也就是说,这孩子是年儿的?”白老爷老泪纵横,满语哭腔。
李薇沫轻轻点头,把孩子递了上去。
“孩子父亲是个读书人,名叫刘杨,在遇到匪患时,拼死救下白小姐,已经没了,白小姐难产而亡,被埋在碧墟廊的竹林深处。”
语柔和王屿恭敬谦卑,认真答复他们每一个问题。
“孩儿呀…”白老爷急火攻心,刚看了一眼夜雨,就晕了过去。
白府下人把白老爷抱到床上,李薇沫亲自诊治,没大碍才放心。
孩子哭得不行,凤年嫂嫂还有下人换了好几人抱都啼哭不止,李薇沫听不得他哭,起身让王屿带着三个丫鬟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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