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有技,养个孩子还是错错有余的。
“紫菀…”白老爷心情舒畅很多,时不时就到程园看夜雨,老远就唤上。
李薇沫抱着孩子,迎身而出:“义父,怎么过来了?”
“我听下人说你要开设医馆?”白老爷语气很关切,这么快就知道,确实很上心李薇沫的事了。
“嗯…”夜雨大些,我闲着没事,就想着寻点事做。
“可泽安不大,离京城太近,这里医术精湛的很多,怕是困难。”
白老爷捋着胡须,已商人角度剖析。
“义父言之有理,那若是紫菀攻疑难杂症,治人所不治呢?能不能另辟蹊径?”
李薇沫沉思片刻,语气温和且有定力的说道。
“这……说不定是个办法,紫菀有多少把握?”
“五成…”李薇沫笑嘻嘻的回应。
五成?这不是开玩笑吗?拿钱打水漂吧?却不料纵横商场多年的白老爷点头示意。
“五成够了,疑难杂症,成功治好一人那就已经…”
白姥爷心里盘算,李薇沫都能为外孙冒险,这个亲生得姥爷不能含糊。
语柔回来禀报,帐里的钱未减反增,这并不出乎意料。
“姐姐又存钱了是吧?”
李薇沫拾到这夜雨,亳不惊讶的问。
“应该是,还有钱庄分的红利。”
语柔如实禀报,李薇沫收拾好,把尿脏的衣服扒拉在一边,娴熟的把夜雨背在身上,准备去洗。
回来的红蓼眼疾手快,接住拿着离开,几人都非常默契。
夜雨的事,全部亲力亲为,真的宛如小妇人。
林夕回禀房子已寻到,地段虽然不够繁华,但地点宽敞,还有后院,晒药地方都有,就是有点贵。
“那感情好,走…去实地瞧瞧…”
李薇沫背着孩子,摇着拨浪鼓,咚咚响…
坐马车到小院,看房子半成新,房里陈设,院里草木管护的很好,怎会突然要卖。
“小姐…这就是房主…”
随林夕语落,一面瘦肌黄的妇人映入眼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