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温书禹的到来,让她觉着万事不如他贵,就连刚发难于她的付梓鸢,也显得无关紧要。
李薇沫站起身,缓缓走向走廊,盯着他来的方向,只听到人的欢呼,马蹄声都听不到。
满眼期待,快一年了,自送陆竹归乡,就再也没见面,虽有书信,哪儿解得了那么多相思呀。
她抬手整理头发和衣裙,得美美的接他,虽然站得高,说不定心有灵犀,他知道我在这儿等他。
“来了吗?来了吗?”千依也很激动,手扶着紫菀,心却不知飘到何处。
“咳咳咳,应该快了!”李薇沫轻咳几声笑语。
付梓鸢不知是怕东窗事发,还是脑子一热,趁着二人眺望远方,顺势推人下楼。
“啊……”尖叫声飘荡空中,可欢呼声太旺,根本无人注意凌风阁顶楼挂着人。
近处听到动静看向这边,都被吓傻了,呆呆看俩姑娘挂着。
“天子脚下,你竟敢当街行凶,付梓鸢,咳咳,你就不怕吗!”李薇沫一手抓住栏杆,一手紧抓一起掉下来的柳千依。
柳千依吓得闭紧眼睛,大气都不敢喘。
付梓鸢冷眼看她俩,微冷笑笑:“这么高的楼,这么冷的天,地滑失足不常有的事,和我有何干系?”
说完便带着丫头拂袖而去,任由她俩随意挣扎,红儿哭喊着护着李薇沫抓护栏的手。
付梓鸢走得轻松,毫不在意,因为就算有人指认,又能拿她怎样?
她父亲是吏部尚书,姑姑是当今最受宠的皇贵妃,姐姐是太子妃,舅父家也是大权在握。
“紫菀,怎么办呀?呜呜,我还不想死!”柳千依哭着说。
这话说的,能活着说想死?平日里这点量,无论是上去还是下去,那都轻而易举,可今日……
“咳咳咳…”李薇沫又轻轻咳几声,这里摔下去,千依必死无疑。
书禹才回来,千依就从她手里摔死,即使他日后不计较,那也会是两人之间的隔阂。
想到这里,李薇沫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吼道:“红儿,接住千依…呀啊!”
把柳千依甩上去,她的刚愈合的伤口又硬被撕裂,血开始顺势奔涌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