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出面做假证。
柳千依被她的话激怒,转头看着付梓鸢,凶狠冷冽,想吃了她的心都有。
“呵!瞪我有何用?她还重伤在床,定安侯府昨早的风风火火,我还以为会身陷囹圄,呵呵!嗨!妹妹大恩,冒雪也得过来感谢感谢!”
柳千依本就愧疚,现在被点破更是难受不堪,脸上无光。
“滚!”
“滚?呵呵!你可想好了妹妹,这才跪起来,可别怪我没提醒。”
“红儿,我们走!”柳千依伸手扶着红儿,非常嫌弃的白了一眼付梓鸢。
要不是她家的权势,呵!父母怎会看得上这种人,除非眼瞎。
付梓鸢跟在她后面,轻松得如在自己家里。
“柳千依,我们俩是同样的人,都是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你嫌弃我也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我和你才不是一种人,你该下地狱,受拔舌抽筋,烈火焚身,死无全尸,无葬身之地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柳千依低声诅咒她不得好死,这是柳千依第一次这般恶毒的咒一个人,还是一个女子。
付梓鸢毫不在意,刚免了牢狱之灾的她,并不知收敛一些,反而变本加厉,因为权势能为她保驾护航。
“呵呵!这就面露本性了?对对对,我俩不算同一种,因为……我不屑你这般伪装,狼心狗肺都没你这般腌臜,呵!真是条毒蛇,难怪这般美艳,哈哈哈!我们走!”
付梓鸢笑得那叫一个狂傲,这么有心机的小姑子,还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留在身边可不是什么好事。
柳千依在她身后高声呵道:“付梓鸢,你死心吧,我哥哥才不会娶你,你就是个毒妇。”
付梓鸢回眸一笑,完全不在意的温声回应:“这事儿吧,他说了不算,千依妹妹不必忧心。”
“我死也不会让你进门的!你休想得偿所愿!”
柳千依大声反抗,真的好久好久没有出现这般…让她讨厌至死的人了。
付梓鸢得意的笑,更是忘形得很,轻蔑的回了一句:“我且等着,我可和柳伯母说了要你亲自撑伞接我入府的哦,呵呵!”
“你……”柳千依还想再骂几句,可人已经走远了,柳千依被气得原地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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