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葙挂好回来,李微沫满面愁容呆坐在石梯等她。
“小姐……”
李微沫侧头躲去边上,不让青葙看到自己面容,可明眼人瞧着都知道,她是在躲着拭泪。
“走吧!天快黑了……”
青葙不敢问,悄悄跟随身后,一路上主仆没有一语,到家依然无话。
除了对着夜雨还能硬挤一抹笑外,其他时日都闷闷不乐的。
“小姐怎么了?出去还好好的,怎就……”林夕拉过青葙问询。
“今日得空,小姐去庙里祈愿,其中一愿试了很多次都是下下签。”
“下下签?”林夕惊讶道。
“嗯,去解签时,道长不让我听,小姐让我去把上上签的那条挂上树,等我回来,小姐就这样了。”
青葙很难过,每次小姐出事,都是带她出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夕伸手轻抚青葙,似乎在安慰不怪她。
连着几日,李微沫装作没发生任何事,每日不是带孩子,就是在药房。
早上入宫刻苦练习,下午柳府认真治病。
她忽然矜持,还一连好几日,柳千行也察觉出有些不对劲。
“紫菀,这几日你怎么像变了个人?有心事吗?”
李薇沫低头不语,不想把自己的心事说与他人听,一是觉着杞人忧天,二是不想显得自己很矫情。
她不自在的抿嘴笑笑:“没…事,就是有点担心哥哥他们!”
自公主被禁足,风言风语不减反增,传得更是越来越离谱。
简直不堪入耳!
“这样…不好吗?”柳千行意有所指,声音淡淡的,很好听。
李薇沫这才抬眸望他,不知他何意!
“现在已经人尽皆知他们关系,等大家冷静下来,他们携手共进,形影不离也不会再有人觉着好奇。”
“嗯?!”
李薇沫怎么觉着这解释虽然荒谬,好像也挺有道理。
“可流言蜚语也伤人呀!你不知道……”
李薇沫还未说完,柳千行镇定的抢过话:“我知!”
这举动揶得李薇沫傻眼愣住,呆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