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直接跑了。
不知为何,心很难受,跑着跑着,脸上就凉凉的流出两行。
“小姐,怎么哭了?皇上为难你了?”
青葙接到她,掏出手帕给她擦泪,关心发生何事?
“青葙,呜!回去找林夕!”
她还是想哭,这才几日?怎么会这么快,变数这么多?
主仆二人快马加鞭赶回家,得知林夕在保和堂,她独自骑着碧云霞赶去寻林夕。
“小姐,今日怎会得空过来?”林夕俏皮的笑着问她,着实奇怪。
“林夕,去牵马,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嘞!”
如果她不说,林夕从不会多问要去哪里,跟着小姐就对了。
她赶马,越赶越急,得亏碧云霞本身体力就非常好,不然哪受得住这么催促。
“吁………”
李薇沫到了道观脚下停下马,把马安顿好,走到石梯跪下。
“小姐,你这是?”林夕吓得赶紧去扶她,感觉今日她非常怪异。
李薇沫没起身,眼眶红了一片,哽咽得快说不上话。
“林夕,这里的道长算了一卦,说书禹会有避无可避的血光之灾,还会有杀身之祸!”
林夕鼻翼微酸,硬挤出笑安慰她:“哪儿有那么准,这么高的梯子,你是想磕上去吗?”
“我听青葙说这石梯跪下,能磕完的都是心诚的,很灵,我得试试!”
她泪水唰一下顺着脸庞留下,惹得林夕无法说服自己,继续安慰她。
温书禹出事,成安是他的贴身护卫,现在还是副将,哪儿会有好的?
“小姐,奴婢磕,你等奴婢就行!啊!”
林夕屈膝跪地,眼眶也红了。
“夕儿,早上天未亮,我无意间听到哥哥他们说……说书禹受重伤,信寄回京最快也需要些时日,我……”
李薇沫低着头,任由泪水外流,不止模糊了眼,还模糊了心。
她已经无法说下去,静静的磕起了头,一梯一梯的磕,求上天保佑国顺民昌,保佑他能安康。
国家安定,他才会安定,若国家动乱,他身为将军,怎会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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