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遍,她虽未成亲,可身为医家,这是学过的,男子怎会怀孕,她都不信,宋功成怕是更不信吧!
“言松……”
“嗯!”
李子宸微微垂眸点头,脸上浮出浅浅笑意。
“知道多长时间了?”
“月余!”林夕自信的刚回答,宋功成手足无措的。
“我有孩子了?我当爹爹了,言松,我当爹爹了……”
他开心的像个孩子,手脚慌乱得不知该放哪儿,没想到此生还有属于自己的孩子,是他和言松的。
李微沫看着宋功成开心成那样,眼神中既有喜悦,亦有失落。
他们刚有喜事,就缠着他们问温书禹的事,未免太自私,她悄悄走出屋子,静静的坐在院子里。
林夕的懂事的陪着她,沉默不语,静静呆着等着。
“紫菀……骁骑营来信。”
李微沫接过信,并未急着打开,每次家书都是他很好,能吃能睡能跑能跳。
若不是偷听到哥哥聊天,都不知道他身受重伤。
“他伤情愈合的差不多了,不过……你们的婚事恐是无法顺利进行了。”
李微沫惊喜又讶然,为什么呀?
宋功成没瞒她,告知他今年因为大旱,多地颗粒无收,很多边关都影响到。
有的国家也蠢蠢欲动,特别是相邻的图余国,他们常年放牧游走,兵强马壮的。
温书禹率的骁骑营,这次怕是会有调动,此番若是开战,又不知何时才能平息战乱。
“成哥哥,消息可准?”
“皇命应该在路上了。”
李微沫拂了一礼:“谢哥哥如实相告。”
没想到会这么快,老道长说会有三年时光不想见,待到再见时,会不会物是人非事事休?
待到夜深人静之际,李微沫悄悄看着他亲笔写的信,他再边关,消息齐全,也嗅到了敌人的欲望。
说的有相思,也有抱歉,夫妻本为一体,虽还未成亲,可心之所向,也是目光所及。
“林夕……”
李微沫轻轻唤林夕进来,林夕知道小姐难受,她也……
“夕儿,既然国家有难,我们也去可好?即使离得远些,不见他们,我们也算同甘共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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