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都齐齐跪在主子面前,李薇沫叹了口气,温柔的悠悠接着道。
“当然……也可以如你们师傅一般,因为在压倒性的实力面前,让所有的手段和阴损都无所遁形。不然就得作任人宰割的鱼肉。”
“弟子谨遵教诲!”
姐妹二人躬身叩首!
“起来吧!”
李薇沫抱起夜雨走往里屋,入了被窝,沉沉睡去。
还有事要处理,天刚蒙蒙亮,李薇沫就起床收拾。
“主子!”
林夕听到屋里动静,便端起热水进屋伺候。
“蓼儿那里,差不多了吧?”
“嗯!可开心坏了!一晚上拉着我俩不放,我都熬出黑眼圈了,瞧!呵!”
林夕正给她梳头,说到兴奋处,移身上前给小姐赏赏。
“呵呵,下午给你多睡会儿,去报官吧!”
头梳好,李薇沫接过梳子,整理她倔强留着的那缕长发!
是的,和当年一样,和温书禹扮夫妻同行送药时一样。
所有装扮都和小妇人无差别,唯有只有她和身边人知道,证明她还是女孩子的一缕发丝,总是那么倔强的放下。
或放于身后,但多半都是顺从左耳顺于胸前,离心最近的地方。
这……是为他留的,等他为自己绾起,真正成为他的小夫人。
“豁哟!怎么还有孩子?毛长齐了吗?还学人家翻墙欺负女人?小小年纪不学好,你爹呢?”
天亮了,李薇沫也不再避着,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货色敢打她们主意。
“死了……”
“娘呢?”
“也死了!”
他发不出声,读懂唇语李薇沫有些讶然,不过她是蹲身侧面向他们,并没有人察觉。
刚才红蓼见到汇报,他们是一个组织,名为鬼切,算是这片区的暗网,也就是地头蛇。
而眼前的壮汉就是黑彪,他们头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批货,所有手下都用毒控制,每月给一次解药。
“呵!你们猜的不错,我们都是女人,初来乍到的,确实需要男人暖暖屋,正愁呢,你们就主动上门了,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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