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赞叹果然是恩爱夫妻,用情至深,惹人敬佩。
这么远,一个女子,带着孩子来寻人,怀里还随时揣着丈夫画像!
什么样的男子?会娶到这么好的娘子?真是有福气,好羡慕!
“有劳大人,夕儿!”
李薇沫深深拜了一礼,捕头欣赏她的魄力,便伸手赶紧扶起。
“不敢当,应该的!这就不必了!我们拿的是朝廷俸禄,管的就是百姓之事,若有何困难,随时可以差人到衙门寻我们。”
林夕腰间解开荷包,拿出一锭银子表明心意,被捕头果断拒绝了。
“奴家多谢大人眷顾。”
李薇沫说完话,一脸忧伤的开始落寞不语。
捕头没有多待,带人走了一圈院子,把黑彪他们放的毒药全寻了出来,收拢带去做证据,叮嘱她们注意外人进来,便离开回了衙门。
黑彪他早就想抓了,怎奈有人罩着,寻不到合理由头,这次看他还不栽?
人证物证都有,看他怎么狡辩,看那人该怎么捞人?
“小姐,你给的是谁画像?”林夕一时好奇不已。
这种情况,定是不能用四皇子本人的,免得让细作生疑,可又得想办法让他知道有人接应他,官家公告算其一。
那用谁的合适?
李薇沫浅浅一笑:“等布告出了,你不就能瞧见了?”
人都走光,院子里满是狼藉,李薇沫带着丫头冲干净血迹,收拾好屋子,才稍稍坐下休息。
林夕语柔做饭……
樱桃萱草也终于得空练手,姐妹按着刚才红蓼的方法,学着解毒。
起初手生,火候不够,他们开口舌头都捋不直,说话不明,还漏口水。
“啊呀,对不住对不住!”
樱桃不好意思,一个劲的给他们道歉,惹得他们不习惯,浑身难受得紧。
“没……没事!”咬着大舌头,有些许不适的回应。
天哪!我们是无恶不作的鬼切,为何会给个小丫头片子道歉?
不是该凶神恶煞的给她一掌,然后破骂道:“你什么东西,敢让老子说不出话来?能不能治?不能治滚!”
所以这是在干嘛?
而昨晚,被林夕劝咬布的男子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