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萱草回话,小脸蹭出外面,眼神放眼望去,好像在寻找什么。
“萱草,守好门,你师傅还有事,等她回来后再锁门。”
知道她在寻谁,小孩子嘛,知道疼人是好事,便也瞒她。
“是,主子!”
李薇沫回房梳洗身上血迹,换了身衣裳,又回到那个温柔贤淑的小夫人。
她轻轻的迈着步伐,走到内院!
“怎么样了?”
林夕摇摇头,红蓼也低头不语,看他身上血迹斑斑,原来刚才受伤了。
李薇沫脸上浮现几分微怒,让红蓼守着他,看能做什么,哪怕是临终关怀也算吧。
林夕跟出来,到了堂院里,林夕搬了凳子过来,她缓缓上前坐下。
“草儿,唤芒萁!”
林夕现在她身边,转身严肃的和萱草发令。
萱草小跑进屋,把芒萁带了出来。
正当芒萁要单膝跪地行礼,林夕叫住了他,他忽然一怔,不知是何意!
“你们能翻墙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本就算不得什么好人,当日留下你们几个,也事出有因。”
李薇沫拢了拢外套,把自己包裹得严实些,心如止水的听林夕训人。
“属下知道!”
芒萁颔首低眉,当日主子说了,挑几个能入眼,这没什么好解释的,说来还挺庆幸,自己长了张还算过得去的脸。
“呵,这表情!你们也算共处几日,应该不难发现,主子并非好色留的你们,实话给你讲吧,是因为当日被擒住的十多个人中,仅仅你们七人未破身,还身中奇毒。”
林夕话音刚落,芒萁晃眼了呆住,不是因为姿色?因为没破身?
林夕从李薇沫身边缓缓走向他,从容不迫,越来越有这个大管家的魄力。
“你是众人中,第一个被主子赐名的人,可知意义何在?”
“属下……不知?”
芒萁很茫然,是真的不知,没有任何欺瞒之意。
李薇沫悠悠开口,温柔却很清冷。
“鬼切医毒控人,我暂且相信你们被逼无奈,身不由己才走了这条路,现在出来寻人,身边需要人,所以想着留下你们,之前情况特殊,也没问过你是否愿意,今晚正好,狗剩,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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