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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前他是从京城来的,似乎也在寻人!让人在家里查了,还没消息。”
“退下吧!”
“是!”
天亮微曦,李薇沫给夜雨穿袄子,天越来越冷,在这里条件不如京城,只得让他穿暖和些。
“主子,芒萁快不行了!”
天儿还早,林夕轻声禀报,不想吓到刚睡醒的小夜雨。
“雨儿,去和萱草姐姐玩吧!”
“好,娘亲去忙吧!”
夜雨噗通跳下凳子,因为穿多了,身子便木讷难行动,只得摇摇摆摆跑了出去。
可爱极了!
“走吧!去瞧瞧!”
李薇沫拿起手炉暖着小腹,这几日月信来了,天冷,微微觉着不太舒服。
“二…二小姐!”芒萁想起身行礼,可挣扎了几次,已经无法起身。
“躺着吧!不必拘礼了!”
语柔眼快,挪了干净的凳子过来,李薇沫顺势坐下。
抬眸看了一眼林夕,林夕心领神会说道。“都下去吧!”
这也算给狗剩、芒萁些面子,没喊他芒萁,也没喊他不喜欢的狗剩。
所有人离开后,李薇沫轻叹了口气。
“芒萁……”
“二小姐,是想问……小人为何还活着对吧?”
芒萁眼角含泪,微抿了抿已无血色,还有些发干的嘴唇。
李薇沫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静静等他缓缓情绪。
原来那年他已除了奴籍,忽然有一天收到老爷的信,托他送解药过来这边,交给黑彪。
没多久听到培养自己多年的老爷妻儿被斩首示众,他伤心的回去服丧,才知道三房的事。
而鬼切就是李子常试毒的人群,后面发现这毒难治,解药难调,只能七天给些百庆丹缓解毒素。
久而久之,这些人反而好掌控了,就被黑彪捏住了命门,做起了土皇帝。
这么好的机会,李子常贪得无厌,当然喜闻乐见,每七天差人送来百庆丹,驱使他们给自己做事。
那日三老爷让他带来的解药,也只能把七天疼痛维持到一月。
“难怪,红蓼说这药有些熟悉,可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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