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薇沫惊魂未定,闭眼还是辛夷伤伤痕累累的脸,皮开肉绽,肉丝模糊的小身躯。
她深呼吸缓了一下:“娘……娘亲呢!”
“夫人……夫人她……”
林夕吞吞吐吐的,不知该怎么禀报!
李薇沫顾不得身上有伤,下了床就让两丫头扑向娘亲房里。
“爹……娘……”
“娘亲…你醒了?呜呜呜!”小夜雨见到娘亲醒来,什么都顾不得扑了上去。
“雨儿乖,娘亲没事,外祖母怎样了?”
她蹲下身,温柔抚去儿子脸上的泪,温声安慰夜雨。
夜雨很乖,牵起娘亲手拉到外祖母床边。
李薇沫给娘亲号脉,发现脉象微弱不已,娘亲面色也苍白无力。
她心惊得嘴唇微动!
“……爹……”
“别哭,紫菀,娘……可能逃不过此劫了,别难过,我和你爹爹商量,天一亮就回家,现在回去许还能看看流苏花呢。”
“娘……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李薇沫跪在床边,拉住娘亲的手,心虚的劝母亲。
生为医者,怎会不知,这脉象离逝世仅一步之遥。
“娘知道,不哭啊!”
李夫人总是那么温柔贤淑,于夫于儿都尽心尽责,从未有失。
就到临死,还在安慰女儿宽慰丈夫。
“紫菀啊,你刚醒,再去睡会儿,别担心娘亲啊,我和你爹爹聊聊日后行程。”
李薇沫没有坚持,乖巧退下后,把所有丫头下人聚齐。
“天一亮,林夕、芒萁到柳溪巷安置小院,托宋公子把控好任务目标。红蓼带其他人走官道回隐城,芽儿身体不好,仔细些。”
“是!”
“现在快去休息,长途跋涉很伤人。”
“是!”
李薇沫吩咐完,她回房快速消息,把院里养的信鸽全放了信,一只未留。
信鸽虽快,也方便,可……中途出的意外也多,或死或伤或被抓,多放一只多一份希望。
“林夕,林叔他们呢?”
“老爷命令去散催花翎!”
李薇沫眼泪唰一下蹦出眼眶:“去取安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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