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轻敌了不是?不都说了,要知己知彼,才会百战不殆。”
李薇沫轻言轻语在一旁打趣!
跟来的兄弟尽数倒下,他看着五味杂陈,心情复杂得难以言表。
李薇沫不缓不慢从马背上解下包袱,林夕她们接过去,各忙各的!
她语气轻柔,温柔似水般。
“大人,小女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要的,这么想升官,满足你,不过……呵,得帮小女半点儿事,你没意见吧?”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你怎么敢?”
男子起身针扎,发现身体无力,软弱无骨瘫坐在地。
难怪她们都不怕他跑了,自顾自忙去!
他眼瞧着,她们把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落在现场,眼睛都瞪得老大,这是……想栽赃陷害?
“呵呵!朝廷命官?!为了升官发财,不顾忠良,不管百姓,呵!你说……我要你何用?”
李薇沫讥讽笑了笑,满脸的得亏你还有点儿用,能死在这里,还也算死得其所,至少真能升官,只是无法享受其成罢了。
“你是故意的?!温书禹根本不在这里,或者根本不在隐城,是你故意引导我们………”
“嗯……终于有点儿像朝廷命官的样子啦,还不算太笨!”
“真是小瞧你了,呸!”
李薇沫瞧着远方,丫头们正在布局得更像,留的证据多又不像做假。
她向那两人招手,他们过来后,她点点头,面纱一落,男子连连苦笑自己失策。
李薇沫拔下并未绾青丝的木簪,爱惜的瞧了瞧,又轻轻插进发髻。
“你是想说,这发簪根本不是他做的,仅是为了引我们入瓮,临时做的对吧!”
李薇沫不急不缓走过去:“不对,这确实是书禹给我做的,确实是在娘亲灵堂前做的,呵呵!小女不打逛语!”
男子惊呆了的看着她,这是何意?!
“你是说,他们真的回来过隐城?!”
“你说呢?大人!”李薇沫很冷静,为了将就他,直接站到他面前,俯视着他。
被个十多岁的女孩居高临下,满心的别扭难受,可无法改变,他中毒了,而且很深。
“真卑鄙,身为医者,你不觉得可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