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受不了,更别说怎么和他们俩解释。
现在这阴差阳错的身份,加上钱松浅浅一提,让她就头痛欲裂。
“啊!烦死了!烦死了!我该怎么办呐!怎么会这样?”
她拿枕头抱在怀里,辗转反侧,心烦意躁。
“李薇沫呀,你真下流,馋一个就算了,还两人都招惹,还都收了人家定情信物,你怎么敢呐?!这不是摆明耍流氓吗?”
李薇沫这才反应过来,娘亲临终为何让她发誓,原来真的这么离谱。
“往事不堪回首啊,往事不堪回首啊!嗨……唉……头疼!”
“小姐……又难入眠?奴婢去点香!”
“语柔,给我加大点量!”
“啊?!”
“别愣着,快去!”
语柔被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打得措手不及!
很快收了思绪,跑去寻香点燃!
掏出一根银针走近李薇沫!
“你要干嘛?”
“用药伤身,奴婢守着,小姐尽管安心入睡!”
话音一落,针便刺去李薇沫身体,她眼睑开始缓缓落下,直到闭下熟睡。
“千行!”
她被梦惊醒,坐起身子大口喘气。
千行?!为何又是柳千行?为何近久梦里都是他?
温书禹呢?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
一整日,打擂台的人也没来,她除了接诊病人还有点热情,她都无精打采的。
她坐在案桌上,闭眼回忆温书禹的模样,下笔想画画他的模样。
可……他是夏国将领,她不能画,只能愣愣提笔想他的模样。
睡前她又静静想他马上的英姿,他书生时的意气风发,他挥剑帅气……
忽然柳千行的一句,紫菀,你长大后嫁我为妻,你若不弃,我生死不离。
还有她自己承诺的:他走不了路,她便是他的腿,他练不了武,她定用命护之。
“啊!这都是什么事呀!救命呀!我是造了什么孽呀!对不起呀!”
她谁都对不住,对不住柳千行儿时的情谊,更对不住温书禹的深情。
“小姐,怎么……哭了?”
“语柔,点香!”她微微抽泣,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