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她。”
“等丫头来,就说她们主子被我带回帐了,让她们也多休息休息,别熬坏身子。”
军医一听到要带回主帐,立马跪地拦路。
“将军使不得,她乃是前久来营地的李家幺女,将军使不得呀!”
温书禹抱紧熟睡的她,压低声音问军医。
“你这是何意?”
“她已成了人妇,若是现在得罪李家,我们的药物就会紧缺呀,望将军三思!”
军医不让他带走李薇沫,都是男子,不用猜也知道是何意?
李薇沫进了将军主帐,再出来,有嘴都说不清了。
女子没了清誉,比死了都难!
温书禹被逼得出不了门,又担心弄醒了她,只得抱着走回去坐下,人依然轻轻揽在怀里。
军医紧张得嘴都苦了,等一下她的丫头来,见到这一幕,那还了得。
“你和李家熟吗?”温书禹稳住怀里人,轻言轻语的问。
“幸运被李老爷指点过一二。”
“那你可认得李家的玉佩?”
军医惊讶的抬头望去,又很快低头行礼。“属下略懂,不精!大夏学医的都得认一认,免得因眼拙误人误己。”
温书禹从怀里掏出玉佩放桌上,抬眼看他:“认认,可识得这个?”
军医微微颤颤的上前拿起玉佩,玉质晶莹剔透,圆润饱满。
“识得,这是李家长房女婿……”军医猛然抬头,感觉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他看看温书禹,又低头看看手中的玉,耀眼的青流苏随风一摇,让军医以为做梦了一般。
难道军中传言是真的,那日李夫人真的给将军穿针缝衣?将军真的喊了他们:“爹…娘?!”
温书禹又伸手入李薇沫腰间,军医避讳的低下头。
温书禹则是不慌不忙,从她后腰处拿出一只短箫。
“我做的,精巧吧!”
短箫上的青流苏,见面也婀娜多姿起来,一模一样的青流苏,打结都是一致的。
“流苏是沫儿做的!现在信了吗?!”
“……”军医立马跪地叩拜。
“军医,主……奴婢拜见将军。”语柔和红蓼赶来接主子,没想到主子已在温书禹怀里。
“你们来得正好,说说,沫儿究竟是柳夫人还是温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