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下,一口一口缓缓温好送她口里。
“我施针,林夕推主子命脉,劳烦将军和主子说说话,她若心里有牵挂,就不会舍得离开。”
“嗯!好!”
几人努力半天,依旧毫无生机。
温书禹想死马当作活马医,忽然提到:“沫儿,你舍得我们的儿女吗?你走了,孩子就没娘亲了,别人欺负他们怎么办?”
还有柳千行,你不起来谁去寻他?若寻回来后,恶疾缠身,谁照顾他?谁治他的病?”
“………”温书禹拉着她手,一直在她身边碎碎念。
快把这几年想说的都说完了!
“说好的城南赏花,旧梦重温,你走了,你让我怎么办?”
她许是听到有人唤她,也有可能感知到婢女全力救她,亦或是真的心中牵挂无法割舍。
她微弱犹丝的气息慢慢平和,手指也微微动了一下。
“语柔,怎么回事?昨晚还好好的,伤口没有中要害,我也没查到有内伤呀!”
用参汤吊住气,语柔快针灸推,与林夕共同一起,终于面露些喜色。
“稳……稳住了,是吗?”温书禹听到林夕问语柔别的事,满脸的不敢相信。
“让将军担心了,主子现在需要休息。”
语柔抬手做了请的手势,温书禹听话的跟她出去。
林夕把被子盖好,吩咐小丫头看好,也跟了出来。
语柔坐到书案前,林夕眼疾手快上前研墨,语柔则准备纸笔。
她写好方子,给小厮递去,林夕看到她来的方子惊得张大嘴巴。
“……怎…怎么可能?”
“可就是试试呀,我们的主子只是表面看上去娇气,危难时刻什么时候怕过。”
“你俩发什么哑迷?”温书禹看不透,也听不懂两人聊的话,急了眼。
“将军!主子她……”
林夕欲言又止,她真没往这方面想,难怪治标不治本,这方面果然还是语柔专研的更精。
“沫儿怎么了?说呀!”
温书禹急得团团转,得亏她们是李薇沫心腹,不然他早就军法处置,要不就拖下去受军棍了。
林夕低下头小声禀报:“主子自己施针,透支她的所有精气御敌。”
“什么意思?”温书禹依旧一脸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