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应下。
一晃便是多年!
“说的什么话,不是不便,是不能!”
“不能?”
楚怀瑾一脸不解的问。
“嗯,温将军得随本官回京领罪!”
“温将军何罪?……”
他装得什么都不知道,满脸疑惑,还抱着央求能告知一二。
“殿下…这……”
“哦!我也不让舅父为难,父皇的命令定然是证据确凿的,温将军走了,骁骑营怎么办?”
“除了温将军和两个副将我们带走,其他涉事的将士按军规处置,新的将帅许是明日便能抵达。”
严统领是和楚怀瑾禀报,也是一同和骁骑营将士传达。
楚怀瑾叹了口气,朝温书禹走了过去。
“本来还说,你大雪天冒死奔去救本皇子一命,向父皇给你讨些封赏,既然你犯事,无论多大的功绩,该受的罚还是得受。”
温书禹醍醐灌顶的行礼伏地,不急于喊冤,也没表现出任何喜悦。
静静跪着,听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儿训诫。
“殿下……在说什么?温将军雪天离军是去……”
“也不全是,紫菀姐姐身患恶疾多日,因雪天不便出行,病倒卧床多日,我不放心,便私下书信给温将军,拜托他从莲花镇买些锗石送去柳月村。”
他的话一出,颠覆了现在情况,严统领一本正经的让其他人散开。
他不能违背皇令,现在证据指向和控诉内容不一,他必须重视。
楚怀瑾要的结果就是:其他人信不信无所谓,让锦衣卫信了就有转机。
“然后呢?”严统领让人记录好,回去呈给皇上。
“后来,墨国老贼早想紫菀姐姐过去,没能力打不过紫菀姐姐,想蹭她重病杀了她,雪天支援难,若不是温将军那日送药,姐姐得死,我也得亡。”
“墨国要杀那什么她,和殿下何关系呢?”
严统领本着严谨的态度,把实情问得详细些。
“哦!我从京城过来遇到敌军,随从因护我丧命,是遇到紫菀姐姐,还救我一命,当时她不知道我身份,留把我留在岭嵩山抗敌。”
楚怀瑾说的话,越来越离奇,温书禹都眉宇拧成一团,不知道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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