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
“呵呵!恢复得差不多了,紫菀说,还是得多练练,站直了才能走,走稳了才会奔。”
他眸里带光,明明是欣慰又喜悦,心里却五味杂陈的说不上来的难受。
也许……
是因为这箫声不是为他而响,笛声也并非他而和吧。
“良辰!”
“属下在!”
“箫声可还悦耳?”
“属下才疏学浅,不敢造次。”
“算算相识数年,我落魄后,就你还念及旧情,不顾生死寻我,本皇子不是不明是非之人。”
楚怀风感慨的拍拍宋良辰肩膀,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今夜无尊卑,良辰可随心畅所欲言,恕你无罪!墨尘,去备些酒过来,三个杯子。”
“是殿下!”
在李薇沫这里住惯了!
斟满酒,第一杯楚怀风左手执起酒杯,恭敬得举向明月。
沉痛的行礼一拜,轻轻出杯在身前。
说是敬月,实则是敬那些永远回不来的亡灵。
第二杯,楚怀风感激他们的衷心,见他身残也不弃不离。
你来我往数次,三人皆不再虚礼相让,坐下开怀畅饮。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微风有了不少冷意,而箫声和笛声依然未落。
楚怀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
痛吟道:“梧桐雨细。渐滴作秋声,被风惊碎。润逼衣篝,线袅蕙炉沈水。”
宋良辰举起苦酒,接上楚怀风的词念。
“悠悠岁月天涯醉。一分秋、一分憔悴。紫箫吟断,素笺恨切,夜寒鸿起。”
“哈哈哈!又何苦、凄凉客里。负…草堂春绿,竹溪空翠。落叶西风,吹老几番尘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