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那么多人,可查出缘由?”
红蓼眼神闪烁一下,躬身行礼禀报。
“现在不明,不过……”
“说!”
“被淫辱的女子皆二十有六,识得药材,还都有八岁男童,丈夫却都被灌了软骨散。”
怎么会?!
何其相似啊!?
李薇沫和温书禹相视,云霄堂余孽难道是冲他们而来。
没有准确目标,一路不放过任何相似的人?
“畜牲!”李薇沫破骂。
眼前惨状,哪是骂一句能解决的苦楚呀。
若猜想没错,那简直是造孽啊!
不对……
同行就这么几人,是谁透露的行程?还是一路有人探查她们去向?
不该呀!
云霄堂冒那么大的风险屠村,难道只是不想错过她们?
“没那么简单!”温书禹轻轻抚她的肩,让她少些思虑。
“何意?”李薇沫眸里全是求知。
她也想听身经百战的他剖析,会不会有所线索,或者突破。
“此地不宜久留,这里让管辖的官府处理吧,咱们快走!”
“村里还需医……”
“把身上带的所有冰清玉洁给村里大夫,我已书信给当地县令,他会增派大夫过来。”
当机立断,温书禹拉起她就走。
很急!
温书禹解开马车,给马拴上马缰,握紧宝剑大步向夜雨。
手臂一挽,夜雨已上马背。
“雨儿,抓好马鞍。”
“嗯!”
夜雨恍惚得不像真的,一脸的诧异。
“爹爹抱我上的马?”不敢置信的在心里疑惑,还反复确认没有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