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蓼儿姨在,我娘亲不会有事,在外面等等吧!”
夜雨上前拉住温书禹的手,眸光坚定,温书禹才稍微恢复些理智。
陈冬灵一夜未眠,一听她们折返回来,就从寝殿赶来。
“师父怎么样了?伤势如何?”
“禀皇上,心偏半寸,口伤一寸,深寸半。”
“不是说好……”情急之下,陈冬灵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发现温书禹在场立马止住嘴。
“说好什么?”
陈冬灵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说。
温书禹抽剑架在陈冬灵脖子上:“说好什么?你们谋划什么?说不说!”
“大胆,居然敢威胁皇上……”
陈冬灵挥手让人退下,闭眼深深呼出一口气。
“师父受伤,孤也急,先救师父要紧,等师父无恙,孤定给将军交待。”
“咯吱……”
房里伺候的丫头出来。
门外的人都扑上去询问情况。
“太后醒了,说要见皇上。”
“师父讲我?!走!”陈冬灵提起衣袍,快步进去。
温书禹又被堵在门外,脸色青得难瞧。
“师父,不是商量好的吗?怎么还伤到心脉?”
“差一点儿呢!既然要拿回政权,不入虎穴怎得虎子?为师有数,别担心!”
陈冬灵瞧她泛白的唇色,浮现一丝愧疚于眉眼。
“大礼为师不能出席,终究错过徒儿大事,冬凌别怪师父。”
“……”陈冬灵不知是该感动,还是该庆幸她舍得自己入局帮他。
今日一过,别说裘家,就算那些遗留下来的老臣都得收敛性子。
杀鸡儆猴属上上策。
“红蓼!”
李薇沫心口隐隐作痛,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