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也铺得到处是冰,让人寸步难行。
“哈哈,人家新婚都在家里腻歪,我们主子不是,居然带着新郎官满山寻药,你说稀不稀奇?”
“别废话,快跟上,等一下主子可是要查背篓的,家主也在家里,还敢偷懒。”
“……”
下人冷得鼻尖彤红,互相笑话打趣几句,紧紧跟在李薇沫身后。
于她们而言,初雪极为珍贵,要是运气好,这场雪里能寻到很多妙不可言的药材。
越恶劣的天气或者环境,长出的药材弥足珍贵,每次遇到都只有兴奋,没有害怕和恐惧。
雪眼一开,雪融得也极快,两人还沉溺于新婚,又得开拔赶路。
“既然已是夫妇,京城不得不去……”
“我明白,爹爹。”
李薇沫轻轻抿了口茶,装得淡定自若,心里却惊慌忐忑。
她怕温家不愿接受她,更不愿接受两个孩子。
还怕温家按世俗把她拘在后院,白白磋磨她苦学的医术。
说她反抗拒绝,温书禹便成众矢之的,帮谁都不对。
“紫菀呐,别怕,实在不行,以后雨儿和芽儿就陪爹爹去游山玩水。”
“那怎么行呢!孩儿能养……”李薇沫不忍父亲老来还得为自己操劳。
话没说完,被前来问安的温书禹听去。
他冷静接话:“爹爹身体健朗去云游四海,孩子能跟在外祖父身边学习,当然好呀!”
李老爷顺着他的话,互相给台阶。
“嗯!老夫也是这样想的,不说医术绝伦,至少以后伤风感冒能挖几棵药熬水喝。”
“小婿多谢父亲慷慨,只是……”
“只是什么?还有什么不妥?”李老爷轻轻捏手,不知温书禹在盘算什么。
温书禹行礼起身,以夜雨父亲语气礼貌回绝岳父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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