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爹爹已经娶了娘亲,爹爹不能再娶啦!”
“那哥哥的爹爹能娶娘亲,我爹爹为何不能娶?”
“呵呵!这……你还小,长大就明白啦!”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这么大的孩子,怎么能讲得清楚,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分不明。
东宫有女人留宿,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一无所知,当真是天残地缺不在手里,耳聋眼花心也盲。
心里装事,日子过得极快。
李薇沫自那日离开,再也没来看他。
许是忙得晕头转向,抽不开身吧!
其实,她常来,只是躲在窗外悄悄看他。
就是怕他抵触情绪太大,又扯到伤口,或是让好不容易压制的毒素迅速蔓延。
正月十四晚上,红蓼端着婚服和他归还的木盒进屋。
“戚大人,老人说新人成婚前见面不吉利,所以主子让奴婢送婚服过来。”
“呵,还真是霸道……”
千行无奈的叹气,心里却又气又喜,喜怒各分秋色,势均力敌。
“放下吧!”
“是,戚大人早些休息,明日会有下人来伺候。”
“知道了,可惜呀……本该身着红袍,高骑骏马,八抬大轿迎娶她才是,却不料一身残伤,卧床不起……”
“大人不必忧虑,别人婚事有的,主子都不会少大人,安心休息吧,虽然主子一切从简,但该有的礼节还得有,明日会比较累。”
“哦!”
“红蓼,我拒婚来得及吗?”
“呃!这个奴婢做不了主。”
明日便是新婚,他这个新郎起床都费劲,逃也逃不掉,怎么可能睡得着?
李薇沫早有预料,红蓼一招手,丫鬟端来轻烟袅袅的香炉。
“红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