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是。
他确实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无名小卒’的代号。
但……看着那张年轻的面孔。
他相信,如果自已能活下来。
往后的每天晚上。
他都会梦到这张脸。
嗯。
是的。
是噩梦。
毫无疑问。
但。
这会儿的迪尤尔可不会天真的认为,对方在杀了两百多条人命之后,就只是为了来这里跟他聊聊天。
看着张玄手里的枪,迪尤尔苦笑一声:
“在你动手之前,能说一下为什么吗?”
“cia办事……需要原因么?”
“不需要么?”
“需要么?”
“……不需要。”
“回答正确。”
张玄拔出手枪,对着迪尤尔满是不甘的脑袋,眼都不眨一下,扣动了扳机。
biu!
又是鲜血和脑浆子喷溅而出,跟司机的鲜血和脑浆子混在一起。
已经完全分不清楚谁是谁的了。
明明是两个肤色样貌都截然不同的人。
脑袋里装着的……
却是一样的东西。
。。。。。。
“我这是……在哪?”
当菲琳娜恢复意识之时。
发现自已现在正躺在医院的一间单人病房里。
虽然是单人病房。
但整个房间看上去算不上干净。
虽然看得出来,上一个打扫这里的人,已经用了心。
但就好像她脚下的这块土地一样,有些东西……
是扫把无论如何也扫不干净的。
转头看去。
发现自已的摄影师正站在病房门口,跟一个警官进行着交涉。
似乎是看到菲琳娜醒了。
又似乎是刚好跟对方聊完。
简单说了两句之后。
摄影师凯伦斯走了进来,满脸的庆幸:“感谢上帝,我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菲琳娜仔细回想了一下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情,问道:
“我……昏迷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