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房顶的灯闪烁了两下,突然变黑了。
“宝莉,宝莉?”意外发生,白无瑕的喊声不由得大了些。
无人回答它,却有一个湿润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手心,仿若安抚。
“宝莉?”白无瑕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小独角兽的头,“吓坏了吧。”
不对!手感完全不对,正在舔舐她的生物有着柔软蓬松的皮毛,似乎还有胡子,不是她的宝莉。
“啊!”白无瑕大叫了一声。
“白?”守在门外的埃克喊了她一声,直接踹开门冲了进来。
浴室顶部的灯晃动了两下,重新恢复了光明。
白无瑕茫然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浴室,和已经冲到她身边的埃克。
看到白无瑕无大碍,埃克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粗声粗气地问:“你在鬼吼鬼叫什么?”
白无瑕已经看出来了,这是埃克独特的关心人的方式。
可是,刚才有东西舔它。
那是什么?唯一的进出口被埃克堵住了,又有谁能进来呢?
“那就是你的马舔的你呗,还能是谁,总不能是我。”埃克有一个神奇的能力,就是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简单的事情离谱化。
“对了你的马呢?”他又问。
白无瑕叹了一口气:“它就在你脚底下,还有,它不是马。”
埃克跳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踩到了小独角兽的尾巴,气得这小家伙正像羊驼一样朝自己吐口水呢。
“没事的话你就赶紧洗漱吧,太晚了。”埃克说着就要出去,刚才他正在门外一边无聊等待,一边照着在黑市上买的笔记抄写检讨书呢。
白无瑕总觉得在黑暗中,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看着她。
她打了个冷颤,想让埃克留下的话卡在嘴边说不出口。
最后,她请求道:“埃克,你能把门打开一条缝吗?”
埃克想起保守的东方人好像都很注意自己的隐私,看来白真是吓到了,面子都不要了。
室友的依赖让他升起莫名的责任感和暗爽感,于是从储物戒指中掏了掏,拿出一截长长的红线。
“这个是用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