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人精神都不正常的。不要理会他。”阿尔斯在白无瑕的耳边一遍遍重复着,不让她回头。
陆安依旧保持着跪下的姿势,他静静地看着白无瑕远去的背影,手中握着她给的伤药。
“我不是疯子。”他一遍遍固执地说着,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
他抱紧怀中的兔子,他怎么可能是疯子呢?他从来没有发病。
他想起了自己四处留情的父亲,他才不会那样。
小独角兽留在原地,它看了一会儿小兔子,还是把自己精心收藏的那根鸟毛送给了它,然后快速跟上了白无瑕。
陆安毫不在意过路之人惊恐和躲避的目光,在白无瑕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他慢慢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回黑市。
白给了他一管药膏,还是心疼他的,不是吗?
白还说下周要去看他呢,他可不能死了,他可要好好地等着她。
血液的流失让他觉得非常口渴,他找到了路边的水池,像野狗一样喝了几口自来水。
公共厕所里,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浑身湿漉漉的,狼狈不堪极了。
他已经完全摒弃了陆家留在他身上的烙印,但他的脸型却依然像他的父亲,他甚至还要用这张脸去夺得主人的好感。
真难堪啊,他急促地喘着气,摸了摸心口处的玉佩,那是白无瑕给他的。
他怕伤口会把玉佩的绳子弄脏,就小心地放到了贴身的口袋里,可是现在,玉佩不见了!
怎么可能?他是把口袋缝死了的,袋子没有丝毫破损的痕迹。
而且,他从未察觉到有什么人接近过他。
怎么可能不见了!
他一遍遍地搜寻着从黑市到白无瑕学校的这一条路,夜深了,电车停运了,街上没有行人了,可他依旧不死心地在寻找。
悲凉和绝望涌上他的心头,也许是被人捡走了,他明明知道今天已经动用过异能,不应该再透支了,还是闭上了眼睛,观看起了未来。
越是详细精准的探查越是消耗灵力,陆安一无所获,他的脸色越发苍白。
老天啊,他只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