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相信你。”泽维尔郑重说道。
白无瑕不敢相信,自己那么担忧的事情,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
而泽维尔看上去兴致也很高昂,他一脸肃容地打完电话做好安排布置后,又像没有骨头似的靠在了轮椅的椅背上。
“白,过来。”
泽维尔懒洋洋地抬高了自己的手臂,示意白无瑕帮他脱下军装。
他看上去对这身衣服极为爱护,衣服不仅一丝褶皱都没有,并且配备了单独的衣柜。
白无瑕正小心地帮他脱掉外套呢,泽维尔却突然闷闷笑了起来。
白无瑕不明白他为什么笑。
“只是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听话的一天。”泽维尔似乎想到了十分久远的什么事情,笑容迷人极了。
“好了,白,推我回卧室,我要休息了。”
白无瑕推着他走了两步,才突然反应过来:“泽维尔,你现在不是能自己走吗?”
“哎呀,可是我真的没有力气,柔弱又不能自理。”脱下军服的泽维尔又变回了那副略带散漫的样子,说话尾音上扬,一听就是在逗人玩。
白无瑕恨不得直接转个弯,把轮椅往墙上撞,看看泽维尔会不会直接跳起来。
“公爵大人,夜深了,也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泽维尔露出了失落的神色,他明明那么高,不笑的时候,坐下来也十分有压迫感,可此时他却捂住了胸口,语气哀怨:
“真是有事泽维尔,无事公爵大人,明明你刚才还叫得那么亲热。”
白无瑕知道他戏瘾又犯了,就静静地看他表演,连霜霜这个大珍珠都从蚌壳中探出了脑袋,偷偷摸摸地拿出了几粒瓜子,边看边磕。
“白,你现在就要走吗?可是我很需要你。”
“大人,今天真的不行,下次可以吗?”
泽维尔却神色突然一变,他冷冰冰地看着白无瑕:“你为什么一定要现在就走?是有人在等你吗?那个小瞎子?”
白无瑕不喜欢泽维尔这样说陆安,他看得见的,他甚至比谁看得都远。
所以她只是默默朝泽维尔欠了欠身,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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