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位置,好像她只要召唤一声,他就会不远千里万里地赶来。
就像是,他变成了她的所有物那般。
幽冥痴痴地笑了,下一秒,不给白无瑕反应的时间,他直接挥剑砍断了二人之间的锁链。
白无瑕吓了一跳,她还以为这哥太过高兴想把她刀了助助兴呢。
锁链应声落地,白无瑕的手腕瞬间变轻了,她反而觉得不习惯起来,就好像,右手空****的无处安放。
但随即,一个比锁链更沉重、更冰寒的东西放到了她的手上,白无瑕下意识地握紧了。
是幽冥的剑。
很重,还好白无瑕这几天有所适应,才没让长剑掉到地上。
幽冥也不解释,就好像他送出去的不是一柄本命剑,而是一根稻草似的。
没有了铁链的束缚,白无瑕自由了,她反而有些不习惯,依旧和幽冥形影不离。
幽冥一整天似乎都在思考着什么事情,白无瑕也看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是没意思吗?你可以回去的,踩在我那把剑上可以御剑飞行。”幽冥甚至这样说。
白无瑕更害怕了,怎么回事,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幽冥的脑门:“你不会被人夺舍了吧?我问你,幽冥,你在变强和变富之间选择了什么?”
幽冥明明是那么气质阴郁的一个人,居然顺着白无瑕的手,用脑门顶了顶她的手心,像一只依赖主人的小狗。
他轻笑了一声,回答了白无瑕:“变长。”
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好像又回答得无可反驳,白无瑕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兄弟你不用再变长了,不然要突破生理极限了。
白无瑕哪里都没有去,一直陪在幽冥身边,幽冥在雕刻着什么东西,她就在一旁跟着网络视频学习织毛衣,最后给幽冥的剑鞘织了一个网状的小衣服。
“这样拿着就不会太冰手了。”白无瑕非常体贴地想趁机把剑一起还给幽冥,但幽冥只是拿走她的毛衣剑鞘,还用手轻轻抻了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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