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低矮、破旧的小平房面前,感慨万千,要不是他参加过天南省边远山区的扶贫考察,还真不敢相信,现在还有这样和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社会格格不入的老旧建筑,看来地球上被财富遗忘的角落还有不少,营造和谐世界任重而道远啊!
“小哥哥,你看,我们家就在……”一身超长雨衣的孟菲正要伸手指向,却被赵宇打断。
“你们家是第一排最右边的那套!”赵宇十分肯定,因为以现在他超凡的感觉,已经发现那套房子里有他的血缘气息。
“啊?”
孟菲一小脑门的疑惑,“小哥哥是怎么知道的?你来过我们家?”
“没有。”
赵宇和蔼一笑,“我猜的。”
“这也能猜?!”
孟菲看着一排排大同小异的平房,惊叹不已。
“走,去你们家。”赵宇一摆手,让孟菲前头带路。
很快,孟菲带着赵宇来到一排小平房端头的一个院门前,告诉赵宇,“小哥哥,这就是我们家。”
言毕,她的小脸上却泛起一丝哀伤,旋即,推开院门,黄莺般清甜的声音响起,“爸,妈,我们家来贵客了。”
“小心门槛!”赵宇身后的孟海关心地提醒着。
“谢谢!”赵宇走进收拾得干净整洁、井井有条的小院子。
三人走到屋檐下,脱下“隆重”的军用雨衣,任随失望的雨点不依不饶地在屋檐外挑衅般地肆虐着。
房门豁然开启,出来一个满头华发、满脸沟壑、看似六十岁的“老人”,苍老的脸上堆砌着浓郁的哀伤。
“老人”赵宇认识,刚看过网上身份证的照片,正是孟海的父亲,原名孟森林,改名赵森林,现在身份证还没有发下来,还是孟森林,就像孟海、孟菲一样。
赵宇看着满脸沧桑、实际上只有四十四岁的孟森林,慨叹不已。仔细打量,孟森林沟壑纵横的脸上依稀找得到一点父亲赵灏的痕迹。
“客人?哪来的客人?咱们家除了林场的老兄弟、老姐妹,可是很少有贵客啊!”
孟森林满脸诧异。他知道,按照他们的家境,属于典型的穷在深山无人问那种。因此,除了向阳林场的老兄弟姐妹们,哪里会有外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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