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你慢慢说。”赵山青神色激动,一脸的期待。
接着,赵宇就把家里的情况低调又简要地介绍了一遍,重点就是家庭成员及其现在从事的工作和就读的学校,什么“灏玉珠宝”、“颐爱木艺”、“元康医院”、“炎黄慈善基金会”等家族企业的规模和业绩就暂时不说,不要显摆嘛不是,至于两年前家里的遭遇也省略了,基本属于报喜不报忧。
自己的超凡能力只说了“神医”一项,什么人体潜能开发、神奇武功、修炼就暂时不提,要让这一家人慢慢适应。
即便如此,赵山青一家人也是惊叹交加,震撼至极,嘴角不时地翘起难以置信的弧度。
听到赵宇是神医,不但把家里的老人们的经年沉疴、疑难顽疾统统治愈,还让他们焕发青春,年轻二十年,那么,能不能……一家人心中充满期盼,却没有向赵宇提出请求。
毕竟,赵宇是初来乍到,相互之间还不熟悉,更不知道,赵宇治病需要多少钱,尽管他们确信赵宇不会收取高额诊疗费,但是,老爷子已经病入膏肓,一身数都数不过来的经年沉疴,别说县里的传统民间名医、游方医士束手无策,就连县医院都毫无办法。
再说,即便赵宇能治,属于医保外自费的医药和材料费用绝对不是小数字,更不是他们这个最底层的草根家庭能够承担得起的。
不错,不仅是经济窘困的赵山青一家,绝大多数劳苦大众家庭都承受不起,要不它怎么能和住房、教育一道,跻身压在中夏草根民众头上的新三座大山呢!
不是吗?
元芳,你怎么看?
“哥,我们和大爷爷、大伯他们视频一下吧!”孟海说出兄妹俩的心声。
“好啊!我去把脸上的泪痕洗掉。”孟菲立即附议。
“你们俩说什么呢!”娜仁高娃厉声呵斥。
兄妹二人顿时垂下了头,他们明白,大爷爷最想见的就是失散六十年的爷爷,可是一见面就看见病入膏肓、气若游丝的爷爷,不喜反忧,再说,双目失明的爷爷也看不见大爷爷啊!
“小宇,森林,你们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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