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逃窜,场面陷入混乱。
混乱的场面中,唯有面纱女子镇定自若。
这时在观位席尽头的一扇铁门,忽然被打开,从里面出来三名黑衣人,几下就将逃窜的人纷纷绑了回来。
一名黑衣人面露疑惑,上下打量着面纱女子一眼:“你倒是淡定,怎么不跑?”
面纱女子似看得通透,淡然道:“跑有用吗?,还不是被你们抓回来,不如省些力气。”
黑衣人面露不屑道:“哼,你知道就好。”
黑衣人瞟了一眼她脸上的面纱,眉头微皱,语气不善道:“把面纱摘了,遮遮掩掩的干什么?”
面纱女子轻触了一下脸上的面纱,眼眸中闪过一抹羞涩,神色庄重地说道:“这是我家乡的旧俗,唯有我的夫君方可摘下这面纱。”
她微挑眉,凑近那黑衣人几分打量着他一眼,随后口吻有些许调戏道:“你今日若想要我摘下,也不是不可,你娶我,我便让你摘下。”
黑衣人见自己忽然被一女子调戏,脸色略微涨红,他退开一步,随后又转为恼怒之色。
他厉声喝道:“你这女子,休要胡言乱语!我不摘便是,想要我娶你,没门!”
另一个黑衣人不耐烦地催促道:“快走!”
面纱女子闻言乖巧地往前走,而她身后绑着的人则把押着往前走。
他们一行人从观位席的那道铁门进入后,走下一个蜿蜒地台阶,往更深一层走。
里面的环境竟比外面明亮许多,每隔一段距离都布满几盏灯火,保证灯火长明不灭。
很快他们便来到一个巨大的牢笼之中。
牢笼之中,又分布着许多大小不一的牢房,牢房皆由玄铁铸成,紧密有序的排列着。
前面的几个小牢笼里皆关押着药人,他们身上满是活人未死的气息。
灰衣满脸麻子的中年男子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眼神麻木,呆滞地望着前方,似灵魂被抽离。
黄衣女子躺在地上,面色惨白,双目紧闭,毫无活人气息,只剩一个冰冷的躯壳。
黑衣瘦弱的男子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有三名身着色彩鲜艳衣裙,好似卖艺舞姬的女子蜷缩在一起,低声哭泣。
有一身着深灰色布衣的男子扒拉着铁门,用嘶哑的声音哭喊,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