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赵璃轻步上前,向圣卿王拱手行礼,神色肃然。
“王爷,林沐身上无明显外伤,仅左小腿有一枚银针没入,细察之,此针上所染确是鸩毒。鸩毒凶猛,一旦入体,先致血脉僵滞,继而攻心,令五脏六腑如焚如灼,不过半盏茶工夫,毒性蔓延,伤者便会口吐黑血,气绝身亡,向来无药可医。”
圣卿王负手而立,剑眉微蹙,听言后,若有所思。
须臾,他将一张宣纸铺开放在书案上,抬眸望向赵仵作,声线低沉道:
“是何样的银针?赵仵作可否画下来?”
赵仵作听言,立即执笔画下来。
片刻,画好拿起来和圣卿王说道段:“银针末端刻有一个图纹。”
圣卿王目光顺势落在那图纹之上,刹那间,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愕。
这图纹他认得,乃是风云阁的标志。
他眉头微皱,隐然间,心中似乎想到了可疑人选。
圣卿王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赵仵作,你且退下吧。”
翌日清早。
户部尚书府外,停了一辆马车,马的鼻子里喷出阵阵白气,在清冷的空气中消散。
木云芝搀扶着尚书夫人,两人的身影在晨风中显得有些单薄落寞。
她们站在马车旁,凝望着府门口,眼中满是不舍和愁色。
木毅因犯下大罪,家产全部充公,又被判处流放寒州。
在这京都,她们母女已无立足之地,能不被木毅牵连遭受牢狱之灾已是万幸,如今也只好前往凌州城的老宅。
“芝儿,走吧。”尚书夫人强忍着心中不舍道。
母女二人登上马车,车夫挥动马鞭,马车启动,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
车内一片寂静。
木云芝微微掀起车帘,想最后再看看这生活多年的京都。
就在车帘掀起的瞬间,她的目光凝固了。
只见前方不远处,木毅正被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