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完,钟神秀取出一枚纳戒,恭敬地交给传功大长老。
传功大长老当然不肯收,连忙摆手道:“神秀,为师既然收你为徒,就有教导和照顾你的责任。
你这是做什么?
为师做事,凭的是良心,尽的是责任和义务,可不是图你这些礼物的。
事情若是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待为师?”
旁人听到这番话,或许会以为传功大长老不收礼。
但这种话,钟神秀听过好几次了,自然明白传功大长老的心思。
他抱拳行礼道:“师尊多虑了,您的为人和品性,不止我们几个师兄弟,整个战神殿的人都很清楚。
您在诸位长老中,最是急公好义、德高望重,又有谁敢误会您?
更何况,这只是弟子孝敬您的,一点小小心意。
弟子只怕您不喜,又怎么会说出去?
您放心,这件事就只有弟子和您知道……”
于是,在钟神秀的劝说下,传功大长老勉为其难的收下了那枚纳戒。
他的灵识往纳戒里一扫,便看到了十几份堪称无价之宝的灵药和天材地宝。
传功大长老当即收下纳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神秀啊,几个师兄弟里面,就数你最孝顺和体贴。
为师很欣慰,没有白疼你啊!
天澜武道大会召开在即,你要忍下悲痛,好好准备。
为师期待你在武道大会上,能有个亮眼的表现。
正好为师有些事情,要去找副殿主商议,就不留你了,你退下吧。”
钟神秀暗自松了口气,连忙躬身行礼:“多谢师尊,有劳师尊了,弟子告退。”
随后,钟神秀转身离开,返回住处等待消息。
传功大长老把手头的事务处理完了,这才前往付衡禹的宫殿。
付衡禹刚忙完一些事务,坐在书房里休息、喝茶。
看到传功大长老踏进书房,他当即挑了挑眉头,问道:“师弟,有事?”
传功大长老也不拘束,走到书桌旁坐下,微笑着道:“武道大会的内场镇守,人选确定了没?”
付衡禹挑眉问道:“怎么?你很闲吗?想去当内场镇守?”
传功大长老连忙摆手:“那倒不是,咱不是早就说好了,我留下来看家嘛。
我就是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