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就这么办吧,只要对时远好,我们做父母的,什么都好说。”
“我知道了,知道了,就按你说的办!”战老爷子慌得不行,再一次使劲挣扎。
司老夫人笑了笑,这才松开了手。
虽然只有短短几秒的接触,但她相信,这一幕落在叶云萍眼里,也够她难受的了。
偏偏这种时候,叶云萍再气恼,也不敢跟她撕破脸吵。
战老爷子终于“重获自由”,连忙小跑到白老夫人面前,就要解释:“老婆,刚才我只是太激动了……”
话还没说完,司老夫人又出声了。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打扰多时,我就先告辞了,后面的事情,我们再慢慢和时远商量。”
司老夫人款款起身,向门口走去。
路过白老夫人身边的时候,又特意停下脚步,跟白老夫人夸战老爷子。
“战家老哥哥实在是个明事理的人,比当年的白仲勋睿智多了。难怪白仲勋不在了以后,你会选择和战家老哥哥旧情复燃,白仲勋要是地下有知,也会祝福你们的。”
战老爷子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心里是很得意的。
他可不就是比白家那个糟老头子好得多嘛,云萍的眼光是雪亮的。
可是一听后半句……
不是,这老女人阴阳谁呢?
战老爷子字字句句都掷地有声。
司老夫人哑然:“可是……”
她想说,你们对我下手,也可能是为了安颜受伤的事情啊。
但这话她是万万不能说。
一旦透露只言片语,岂不是坐实了白雨欣遇袭的事情是她做的?
到那时候,两家怕是要不死不休了。
而且,战老爷子这样言之凿凿,连毒誓都敢发,足以说明他心里没鬼。
看来,这枚令牌的确只是当年战家遗失了,被居心叵测的人捡了去,现在又拿出来加以利用。
可这背后的人,到底是冲着战家而来,还是冲着他们司家的人来的?
司老夫人沉吟良久,完全理不出个头绪来。
但她很清楚,关于令牌的事,不能再往下追究了。
不然,可就真的中了别人的圈套。
司老夫人一想通,面色立刻就缓和了。
她点点头,将两枚令牌都推到战老爷子面前。
“这么说来,是有人想要我们两家生出嫌隙,借着我们两家斗起来,他在背后渔翁得利。既然这样,这枚令牌我就当没有看到过,物归原主吧。”
看到司老夫人这样干脆果断,战老爷子心头大石落地的同时,也对司老夫人生出几分钦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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