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坐吧。”
刘耀祖面色苍白地坐下,丝毫没有纨绔子弟的模样。
刘光远道:
“耀祖和庄道友有同门之情,朱教习和我父子有师生之谊。我们本就亲如一家人。像我们这种关系,没有什么化解不了的仇。耀祖之前不懂事,做了些荒唐事,得罪了朱教习,还望朱教习高抬贵手。”
刘光远什么都没说,但也什么都说了。
黑市的事情,按照规矩是保密的。
但明目张胆悬赏刘耀祖脑袋的事情,也没几个人敢做。
没结下大仇大怨,别人不会在叩仙邑的黑市搞叩仙邑头把交椅的刘家。
在刘耀祖看来,叩仙邑应该没有这么牛波的人存在。
他问刘耀祖原因,刘耀祖推说不知。
但是,色厉内荏的刘耀祖,在夜晚被人袭鸡后,终究还是怕了。
为了让刘光远保住自己,选择把事情对刘光远和盘托出。
刘光远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今天一早,就带着自己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来跟朱萧索认错。
朱萧索本来就没打算和刘家翻脸。
以他现在在叩仙邑超然独绝的地位,叩仙邑越安定,他越舒服。
“刘家主,你说的话没错。可是我的手被人摁着。别人不抬手,我抬不起来啊。”
刘光远心中一松。
朱萧索不打算和刘家死磕,再好不过。
“朱教习,我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今天把刘耀祖带来,也是表明刘家的诚意。”
朱萧索似乎对此并不满意:
“刘家主,我认为如果刘家有诚意,来的应该不止刘耀祖才是。”
你如果诚心认错,不把马保莹带回来么?
刘光远回头厉声对刘耀祖道:
“孽子!还不快从实招来!”
刘耀祖双手捂着胯下,面露恨意。
但还是听从了父亲的话,有些咬牙切齿道:
“朱家主,绑走马保莹的,不是我。”
朱萧索没理刘耀祖,而是看了刘光远一眼:
“刘家主,那就是没得谈了?”
口说无凭,不可能你说没绑就信你。
刘光远又命令刘耀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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