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他邑都是走走过场,只有叩仙邑和拜仙邑是来真格的。
一整天过去了。
叩仙邑鸡犬不宁。
拜仙邑也好不到哪去。
但是,一无所获。
南屿风轻也已经回到了家中。
她说自己出门散心,屏蔽了传音符,所以没回朱萧索和刘光远的消息。
散步的时候化了妆,无人知晓,没有人证。
但是根据谪仙国官府法令第一条,疑罪从无,没人能拿她怎么样。
她现在要反告刘家居心不轨,打砸南屿家的生意。
此刻,陈朴南、朱萧索和刘光远坐在朱家的厅堂。
都愁眉不展。
“朱教习,接下来该怎么办,给个说法吧。南屿风轻那个老婆子快骑我脸上骂了。”
然而此刻,朱萧索也没有了办法。
“怎么办,能怎么办?两个邑都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找不到马保莹。抓不到她的证据,什么都做不了。”
陈朴南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继续想,我再派人去各个县里搜一圈。干坐在这里,也不可能有人把证据送到我们面前……”
话还没说完,陈朴南就收到了个传音符。
“刑司,咱们有人收到了线报,说马保莹在普渡山山脚最西边宅院的地窖里!”
陈朴南当机立断道:
“还真他妈的天上掉馅饼了!你们二位谁都不要告诉,现在立刻跟我去普渡山!有人说马保莹被藏在那边的一个宅子里!”
陈朴南祭出自己的枷锁飞行法器,朱萧索和刘光远也站了上去。
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普渡山。
几人到了那个院子时,只有三名刑堂的修士在那里。
“头,就是这里。”
“老吕,让你将此事保密,没有别人知道吧?”
“肯定没啊,我跟头儿这么多年了,知道轻重。但消息是逐级上报的,所以这两个兄弟也知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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