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未来大有可为,不必这样的……”
赵飘岚也神色有些忧伤,想说什么,最终只道一句:
“景岳这孩子,和我们这些后天被影响的人不一样,他从小就是这样的。”
归云风欲言又止,连连叹息。
只有朱景岳依旧面带笑意:
“诸位前辈,不必这样,这是我的选择。你们这么难过,到时候把压力加给了朱教授,让他难以承受,可就不好了。”
然后,朱景岳以无比欣赏的目光看向朱萧索:
“朱教授,希望这可以给你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朱萧索感受到气氛有些凝重,不过他还是蒙在鼓里:
“足够的时间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
今天的一次交谈,本来是打着让朱萧索帮忙给出圣理论提提意见的主意,结果成了几人关系发生质变的契机。
朱萧索不是愚钝之人,自然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这些前辈,今天一席谈话,明明什么都说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若隐若现之中,朱萧索好像窥见了秘密。
从书院走出后,朱萧索被白慎青叫住了。
“朱教授,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你一下。”
“请教不敢。白家主有什么话,请问吧。”
白慎青犹豫了下:
“朱教授,我想问的是,关于白思梦这孩子的学习。”
终于来了。
朱萧索知道,就算白慎青再迟钝,也该发现白思梦的不对劲了。
接下来,到底还能不能藏得住白思梦的事,朱萧索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您说。”
“思梦,是不是还跟着别的老师学习了?”
朱萧索装作不解:
“除了我,也没别人了。白家主此话怎么说?”
白慎青很是忧虑:
“这孩子,天天在院子的池塘里抓青蛙,问她她就说是在学习。有的时候,还去宋中家里整宿整宿地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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