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面容,和马保莹,一模一样!
程前鹏,居然将自己的女儿,整成了马保莹的样子!
“怎么,朱教授不敢看我了,是因为不好看么?”
公主的语气,充满着悲伤和幽怨。
“小人……惶恐。”
“呵,惶恐?!你有什么好惶恐的!”
“小人……惶恐。”
公主含泪苦笑:
“我出圣的时间,恰好在你‘温茶破尊古’三天后。我本可以改变自己的面容,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可是,我的好父皇,忽然心血来潮,要为我亲自调整容颜。我本以为这是父皇对我的恩典。直到我从神威军内卫那里,看见了这张画!”
说着,一张画轴扔在了朱萧索面前。
随着画轴滚动,画也徐徐展开。画上正是马保莹的影像。
画旁还有注释:
“马保莹,山鸡县马家人,生活糜烂,擅长以色交易。后被朱萧索并入朱家,有所收敛。与朱萧索关系略有暧昧。观马保莹除了外貌无一可取之处,故判断朱萧索应是喜爱马保莹的美色。结论:马保莹可以作为拉拢和胁迫朱萧索的筹码。”
而“筹码”二字,被重重地圈了出来。
朱萧索知道自己的身边有不少眼线。但当他了解到国主居然能对自己和马保莹的关系都掌握得如此确切时,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程清秋不了解的事情,不代表公主不了解。
睿亲王没有打听出来的事情,不代表国主打听不出来。
公主指着画轴,含泪道:
“你看见没有,她这种不入流的贱胚子,是筹码!我却被整成了她的样子!我堂堂公主,居然连筹码都不如!我受这等屈辱,就是因为父皇要让我当她的替身,拉拢你这个不世出的天才!”
朱萧索也咬紧牙关,心中依旧震惊不已。
“无情最是帝王家。我这辈子,没有一天属于过自己。本以为到了出圣境,就能活得自在些。谁想的到,反而不如以前!”
“朱萧索,这都是拜你所赐!我成了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你喜欢这张脸!如果你不嫁给我,那我这份屈辱要找谁讨回?”
“本公主,叫程清莹。”
公主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双眼之中却都是委屈和仇恨。
“今天,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朱萧索叹了口气。
公主不敢反抗他的父亲,要把愤恨都倾泻在自己这个泥腿子身上。
恰如哲人言,弱者愤怒,抽刀向更弱者。
朱萧索承认,他确实对马保莹的容貌意动,但他不是为了美色不要命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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