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命,还美其名曰这是恩赐。”
“你说我是屠夫?!”
“公主地位无比高贵,小人不过是泥里的蛤蟆。两相比较,远远超过屠户和猪狗的差距。小人没有暗示什么,只是随口说了个故事而已。总之,小人不答应。”
公主不怒反笑,点头道:
“好,好,好!好一个体面的朱萧索!本公主确实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无情无义之人!”
“无情无义?这句话公主用在小人的身上,似乎不太妥当。”
朱萧索针锋相对,不让分毫。
公主听后,咬牙切齿。
是,无情无义,朱萧索可比不过自己的好父皇。朱萧索和马保莹的事捕风捉影,没有任何实质关系,弃车保帅似乎无可厚非。
但自己可是父精母血生出来的。作为程前鹏的女儿,父皇居然也只把自己当做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想到这里,公主忽然泄了气。
“行了,你让神威军带你走吧。我累了。”
“多谢公主。”
“小人谨记。”
朱萧索挺直了身板,心中一阵凄凉。
直视着那和马保莹完全一样的双眼。
直视着那和马保莹完全不一样的双眼。
公主的面容,和马保莹,一模一样!
程前鹏,居然将自己的女儿,整成了马保莹的样子!
“怎么,朱教授不敢看我了,是因为不好看么?”
公主的语气,充满着悲伤和幽怨。
“小人……惶恐。”
“呵,惶恐?!你有什么好惶恐的!”
“小人……惶恐。”
公主含泪苦笑:
“我出圣的时间,恰好在你‘温茶破尊古’三天后。我本可以改变自己的面容,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可是,我的好父皇,忽然心血来潮,要为我亲自调整容颜。我本以为这是父皇对我的恩典。直到我从神威军内卫那里,看见了这张画!”
说着,一张画轴扔在了朱萧索面前。
随着画轴滚动,画也徐徐展开。画上正是马保莹的影像。
画旁还有注释:
“马保莹,山鸡县马家人,生活糜烂,擅长以色交易。后被朱萧索并入朱家,有所收敛。与朱萧索关系略有暧昧。观马保莹除了外貌无一可取之处,故判断朱萧索应是喜爱马保莹的美色。结论:马保莹可以作为拉拢和胁迫朱萧索的筹码。”
而“筹码”二字,被重重地圈了出来。
朱萧索知道自己的身边有不少眼线。但当他了解到国主居然能对自己和马保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