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程清秋好奇地看着父亲,不知道他还要交代什么。
但看着面色严肃,应当是有重要的话要讲。
他缓缓对程清秋道:“清秋,别的事你父皇可能因为能力有限,管不了你。但是你们两个的婚事,必须交由我定夺,不许私定终身。”
程清秋先是一愣,然后两团淡淡的红晕爬上了雪颊。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到如此羞臊!
怎么在父皇的眼中,自己仿佛是个恨嫁的闺女一般!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程前锦居然要交代这件事!
“父皇!你在说什么!什么私定终身!”
一旁的朱萧索也尴尬地不知道要说什么。
程前锦的这句交代,确实也出乎他的意料。
但是,这还不是结束。
接下来,程前锦又说了一句:
“还有,清秋你必须记住。在成婚之前,你不要与他做僭越的事情。”
这句话,直接让程清秋与朱萧索当场惊呆。
一个字也答不上来了。
程前锦又颇为威胁地扫了朱萧索两眼,放下了帷帘,乘行归去。
帮忙拉门帘的陈朴华,自始至终没有敢抬起头,再与朱萧索对视一次。
而朱萧索,甚至已经忘记了此人。
就像忘记了一只在门前叫过几天的乌鸦。
程前锦离去。
只留下朱萧索与程清秋在风中凌乱。
程清秋攥紧了拳头,满面怒气地瞪着离去的龙辇,浑身颤抖不已。
但是转而又看向朱萧索,解释道:“朱萧索,我从未与人做过僭越之事。”
“嗯,我知道。我也一样。”
程清秋稍稍吃惊,“你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