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衣食无忧。可是我儿子还没有,我想为他接着拼。像我这种人,无时无刻不在拼命,这是我最后的倔强。我甚至无数次想过,某天走大街上会被别人从背后一刀给捅了。毕竟这些年,我为府里打打杀杀也得罪了不少人。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生活,就要担着意想不到的危险。可是我不后悔,每次我干完活,满身都是血的回到家,看着熟睡的媳妇孩子,还有饿不到,冻不着的老娘,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很多人想要一个机会都没有,而我,天天与机会为伍。大哥,我没有权势,也没有家底,我有的就是这条命。下雨了,对于像我这种没有伞的人,只能拼命的奔跑。不要剥夺我唯一的出路,行不行。”
听到张大锤这话,张小瑜拍了拍张大锤的肩膀,然后说道:
“去,回家去安排一下,让弟妹带着孩子还有大娘到我府里来住。完事后,你去御林军军营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没有人敢闯御林军军营,也没有人敢闯我南国公府。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要出来,就待在御林军军营里。”
听到张小瑜这话,张大锤想了一下,就起身出去。
本来张大锤以为这事就是一件小事,毕竟就是打一帮小混混,以前也不是没干过。可是看到张小瑜安排的这么仔细,张大锤也知道,这件事不简单。
长安城下辖两个县,长安县和万年县。当时的县和现在不同,现在的县离主城区都非常远,近的都有几十里,远的都一百多里。
长安县和万年县不是这样,这两个县就在长安城里,长安县在长安西边,万年县在长安城东边。
冬天的天,黑的很快,黑暗是人类第一恐惧因素。
尤其是现在天寒地冻,外面漆黑一片,整个万年县街道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万年县境内最大的客栈不远处的一处广场上,从四面八方来了上千人。
他们全蒙着面,手里提着明晃晃的兵刃。
“南国公,前面那间最大的房子就是金涵帮的老窝,现在这个时辰还在那里的,不是他们金涵帮的人就是嫖客或者赌客,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