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小瑜走近后,一帮吃瓜子群众还在吵闹不止。
“哎,为什么到南国公府上负荆请罪得都是男人?如果有女人脱光衣服上门负荆请罪多好。”
“嘿,嫂子,要不然你做第一个到南国公府上负荆请罪的女人?正好我们也看看南国公当年在你身上留下的伤疤。”
“吴老狗,你特么的有种别跑,老娘今天必须咬死你。”
………………
等张小瑜走过来,众人这才停止吵闹。
这时,张小瑜也看清了光着上身跪地负荆请罪之人,正是太子东宫的少詹事杜荷。
当张小瑜走过来,杜荷早已经冻的直哆嗦。
看到张小瑜,杜荷哆哆嗦嗦的说道:
“镇国王,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这能怪我?你不会打听一下我得行踪?如果我今天不回来呢?你是不是就这么一直跪着?”
“镇国王,别扯了。我又不是愣头青,怎么会不打听?从你到了长安城我就过来跪着,这都多长时间了?快一个时辰了,你就是爬,也早该到了吧?”
张小瑜:“……………”
“那什么,要不我现在回去重新爬回来?”
杜荷:“………………”
“镇国王,别玩了,赶紧把我拉起来啊,咱们得按照负荆请罪得程序来。我不能自己起来,你得拉我起来。你有经验的啊,苏定方已经打过烊。”
“那什么,既然你说按照程序来,那咱们就按照程序来。杜詹事,你到我府上负荆请罪到底所为何事?”
“镇国王,家父卧病在床,病情每况愈下。是镇国王你出招,停止吃金丹,改喝奶。现在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当初愚兄对镇国王多有得罪,今日特来负荆请罪。”
张小瑜:“……………”
听到这,张小瑜弯下身子小声的冲杜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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